“这是您申请的精神类药物,”他语焉不详,不愿意说出药品的名字,将一个小瓶子交给阿内克索,踌躇了一会劝解道:“您下次动手能轻点吗?好在救治及时,地球人才没丢了性命。”幸好对方大度,把它当成一场由文化差异引起的误会,没酿成什么星际外交事故。
阿内克索一听到这个,沉下脸:“是我力度没掌控好。”
瑞摩特欣慰得点点头,以为残暴的上司终于听进一点谏言了,谁知他继续道:“不然他现在应该在火葬场。”
“嗯………”瑞摩特说不出话来,作罢了,他并不想惹怒上头,这么快被送去火化。
阿内克索回到家已经入夜了,他不愿意告诉医官的是,希尔洛已经将近一个月没和他做过了。
他们的关系忽然在阿内克索吃醋发狂重伤了来访的地球使节后降到了有史以来的冰点。
虽然雌虫每日还是能获取到精液,然而由雄主冷漠地独自进入浴室,撸在细管瓶里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地去上班这种毫无交流的模式,雌虫承受着煎烤心脏般的痛苦。
他生气了。他在惩罚我。
阿内克索不觉得自己错了,守护领地是他的天性,是刻在骨血里,焚烧也抹不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