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马上颠簸伤了她,萧素罗一个下午都昏昏沉沉的,睡的时间比醒得时间要多得多,脸色发白,整个人都在冒虚汗。
实在没办法,郎珩又请来了一位老太医。
太医蹲在床前,眉头紧锁,兴许是过来的急了,额头上也出了汗。他在萧素罗的手腕上搭了一条帕子,诊了半晌的脉,摇了摇头,问郎珩道“敢问将军,尊夫人可有子嗣?”
郎珩愣了片刻,有些迷茫,道“阿星她、我夫人,未曾诞下子嗣,只是去年小产过。大人,您问这个,是有何缘故吗?”
“怪不得。”老太医抚着胡子道“尊夫人在马车撞击之中有些外伤,但并不严重。只是,这脉象紊乱、心悸、多虚汗,乃是气血两亏之兆。敢问将军,先前尊夫人小产之后,可曾服药调理过身子?”
“自然是调理过。”郎珩慌道“阿蓁!?夫人之前服的方子呢?速速取来!”
“是!”萧蓁仿佛想起了什么,惨白着脸应声,走得时候趔趄了一下,去书柜里找了一个木盒子,取了药方,递给了老太医。
老太医眯着眼睛看完药方,只道这方子开得温善,算是肯定了这个方子,随后道“敢问这位姑娘,你家主子吃了方子吃了多久呢?”
“回大人,这药方,我家小姐吃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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