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你从哪学来的?
Alpha的信息素早就飘满了整个房间,白榆才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软着腿根慢慢抬起臀,里边的内裤都渐渐湿透。
“Omega,本来......本来就要做这些的。”白榆口干舌燥,“不然、怎、怎么......”
纪泱南眉头微微皱起,他的心跳有些异常,手术后虽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但每次如果情绪有太大的波动时,还是会有种难以忍受的心悸感。
“怎么了?”白榆的手抚在Alpha胸口,止不住担心:“是难受吗?我……都说我来的嘛。”
他并不理会白榆说的话,而是直接坐起,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极近,鼓起的部位吓了Omega一跳,扶着他的肩才不至于向后摔。
“泱南哥哥。”白榆还是很担心,“你没事吧?”
纪泱南把他放在胸口的手移开,白榆是一个完整的Omega,除了没有发情期,纪泱南不清楚发情期对于一个Omega的重要性,但对于Alpha来说,一个在他床上散发着信息素,并且对他百依百顺的Omega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阴茎硬得发烫,他带着白榆的手向下,命令道:“来。”
Omega的手心又热又软,还带着汗,颤颤巍巍地握住他的性器,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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