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搭理他,因为有人会抢着说话的。
果然,刑曼筠见人一齐,立刻爬起来,哭诉道“爹爹,是我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跌了。”
刑相擦去她面上的眼泪,叹“你怎么就这样善,别人都欺负到你头顶上了。”
吕徽听着这父女二人的一唱一和,扯唇露出个不屑的笑容,歪头去看栏杆外的风景。
她需要喘口新鲜气,这里实在太浊。
“爹爹,我就是听南歌说单公子不过是个歌姬生的庶子,我急了,才会和南歌动手,你不要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摔跤的。”
吕徽眼眸微动,收敛了面上嘲讽笑意。
果然,周遭气氛凝滞了下来。
所有人都不敢出一声大气。刑曼筠的话听上去句句是在为吕徽辩护,但实际却句句在将她往死路上逼。
谁不知道单家如今少主是庶子?但有哪个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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