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事吗?”阮月纤长的手指拨开信封,双眼灵动骨碌转着。
司马靖点头示意,愁眉始终不展,衡伽国边境频频来犯,忆及前期战事,李氏一族定然是身先士卒的,李旦老将军用兵如神,可近些年来,李家总是一颗心思沉浸于政权之争。
先皇御驾亲征,司马靖也为左右观之多回,屡屡大败敌方。
这数十年来,边境都未曾犯过,更何况,平赫夫人的和亲,也算是保了一时安稳,军中竟无自请挂帅之人,李家少将军李修直虽满腹兵法,一腔孤勇,可毕竟不抵年少轻狂,确不适帅才之选。
何况现如今军将实力也实在不及衡伽,这真真是要愁死人了。
司马靖继而又叹气摇了摇头,才说道“倘若不能守住先帝祖爷守了一辈子的疆土,毁于朕一人手中,这罪孽便是下了九泉,也无脸面见祖爷!”
阮月见他如此忧烦模样,也深知这朝中之事。太皇太后依旧手揽朝中护卫勋伍军重权,实在难以夺回。
她心中虽想着这事儿,可嘴上还是为了免他忧愁,只勉慰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二王爷平日里练就精兵那么许多,只是,如今这朝中局势的确是要想些主意……还有平赫夫人归京之事……对了!”
阮月忽而珠峰一转,拍案惊呼一声“中原北部之境的北夷国与宵亦国结交上百年,若能求得援兵相助,岂不是能解了这燃眉之急?虽朝中暂无帅才可用,可以皇兄多年以来治兵之道,如何不可为挂帅之人,到那时,月儿也可随皇兄御驾亲征,收复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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