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吧写吧,就按我说的写。”
“你是知道的吧,就算你写了这个诏书,写了赦,如果中书门下不同意,封涂了,就是白写的。”
“所以要由你来,嗯,写得委婉一点,表达我的意思就好了,不用像我这么直接的嘛,但是不要让步,一次不行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私底下再努力,不是说什么政客最喜欢讨价还价和曲线救国的吗,我以为你应该这样的。”
“同一天被人质疑了两次,我觉得这诏书得等等,我担心我写得不够委婉而被很坚决地驳回啊。”承秋将手中的笔放下。
“你有点奇怪……”荣华坐到椅子上。
“嗯,你得原谅一个被刺激到了的人,”走到她身前,将她的头发放下来,“我希望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虽然这里挺大,可人住多了,总会不舒服。”
“什么话,什么叫人住多了?这里面本来就有许多人好吧?”
“你还真是如你所说,一次只能想一件事,”承秋半跪下来,“我原本觉得,只要能让你乖乖地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不管你想要做什么事,不管你想要什么人,只要你想要,我都能达成你的愿望。”
“前面那个我愿意接受,后面那个还是算了,我说过的。”她还指望着这个帮她解惑呢,结果这个人今天也奇奇怪怪的。
承秋深深地望着她疑惑的表情,微笑:“嗯,我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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