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萍低垂眼皮不语。
乔梁道:“其实你不说,心里也是明白的,而我,也是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柳一萍抬眼看着乔梁。
乔梁利索道:“我知道徐书.记那时对你很器重很看好,有意想扶持你担任报社一把手;我知道你在徐书.记离开宣传部后,心思变了,改而投靠丰大年,想在三江谋取更重要的位置,因为这更重要的位置,似乎对你今后的发展有更大的空间。
但你有没有想,你这么做,徐书.记对你会怎么看?他会不会认为你三心二意忘恩负义?作为大领导,最忌讳下属的就是这一点,而你,恰恰做到了。如此,在丰大年出事后,在那次人事调整的时候,徐书.记没有帮你任何忙,其实我现在觉得,当时徐书.记没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柳一萍脸红了,低头不语。
乔梁继续道:“你调到市.委宣传部担任副部长之后,如果能按部就班踏踏实实做事,或许还会有进步的机会,可是,偏偏你又紧跟楚部长的步伐,偏偏你又紧密配合楚部长,先是打压排挤叶心仪,后是邵冰雨。
你这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因为徐书.记和楚部长的关系向来不睦,因为徐书.记对叶心仪向来很赏识。同时,赏识叶心仪和邵冰雨的还有安书.记。如此,在某种意义上,你一下招惹了两位大佬,而且这两位大佬还都位高权重,哪一个都比楚部长牛逼。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自己还能在仕途顺利吗?”
柳一萍深深叹了口气:“算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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