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下意识看向余忘尘，小孩子童言无忌的问题，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余忘尘却如触电的一般，立刻站了起来，“吃水果的时间到了，我去洗点水果。”

        余忘尘夺门而逃，险些一头撞到门上，如果她没看错，那个文件夹里光这样的照片也有几百张。

        靠靠靠，她以前是那样开放的人吗？

        余忘尘用力搓了把脸，不再理会后面季如风为难的声音，自己点的火，自己去灭吧。

        十多分钟后，季如风带着欢欢下楼，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欢欢竟然没有再问。

        余忘尘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季如风微微一笑，余忘尘立刻别开了目光。

        季如风摸摸鼻子，“抱歉，唐突你了。”

        她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是画家，会画一些……”

        她没说完，他就摇了摇头，“以前刚学画的时候，练过一些，但后来就没再画过，更没给人去做过这种模特。”

        他想在她想起来之前，把做模特的事情铺垫一下，但谁知余忘尘并没听出他话里的重点，“后来？”

        “对，从十几岁开始画画，二十岁往后就没再画过裸体。”他看向她，眼底坦荡，顿了一下，他又下意识补充道：“哦，对了，你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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