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像五年前的那一晚,再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意外,他怕是要疯掉。
秦烟绾明眸黑亮,盯着他沉毅的侧脸,心里的弦不禁被轻轻撩动,震颤着心房跟着加快了跳动。
她抿唇笑了,嗓音清朗的应了下来“好。”
这似乎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不假思索地接受了他的好意,并且心情是如此难以言说的愉悦。
不过眼下,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二人,他们也没有将心思放在感情上,接着就说起了今天的异样。
“你是不是怀疑什么?”陆隽骁起身给她倒了杯水,用手心试过温度,是温热的,才递给她。
秦烟绾接过,抿了两口,整理了一下思路,才将自己方才的那些疑惑都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
陆隽骁越听,眉心粗得越紧“的确很反常,对方既然知道了你是易过容的,又怎么会只派两辆车跟着你,跟丢了之后,居然还能在实验室的后面埋伏着,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烟绾将水杯放下,指尖的余热还在,无意识地捻了捻,清澈的瞳仁变得深邃,嘴角下压着,似是在给这些疑惑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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