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还剩下半锅汤,其他的他都吃完了,刚吃下去就觉得撑,以为走一会能好一些,没想到胃部的情况越来越不适,他最终只能朝言榷求助。
书房的门已经关上了,但没有关严实,还留了一条缝隙,楚环轻轻一推就推开了。他看到言榷坐在椅子上,面前的电脑却是关闭状态,他长腿交叠,腿上放了一本厚厚的书,他显然正在。
楚环觉得这个画面有些怪异,有股说不出来的不协调。
但等言榷抬起头用刻意紧绷的情绪看着他的时候,那股怪异感就消失了,“什么事?”
“有没有助消化的药?”楚环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吃撑了。”
言榷无语了片刻,才站起身来,先把书合上放入书架,“没有那种药。”
“其他胃药也行……”
“都没有。”言榷扫了他一眼,不无嘲讽,但不刻薄,“我从不把自己吃撑。”他先去餐桌上看了下餐盒,然后去卧室拿之前被楚环放在那里的外套,“有什么药是不能吃的吗?”
楚环跟在他身后,因为难受的关系不得不扶着墙,声线虚弱地开了个玩笑:“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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