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重新恢复冷漠,仿佛之前的关切都是一场虚幻。此时此刻,楚环真正感受到了对方不不愿意再跟自己产生任何牵扯的心情,他扯了扯嘴角,“不是要报复我吗?”
“不需要了。”言榷道:“我对你的所有心结,在今天之后就可以放下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楚环没了再纠缠的打算,只是道:“好,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他这样干脆,言榷反而怔了怔,看他走进卧室,更是在他背后露出了复杂的表情。等楚环换好烘干的衣服走出来的时候,他直接就憋不住了,“你要走?”
楚环点点头,走到玄关去换鞋。
言榷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你说过你今晚没地方去。”他又道:“我哥身体不好,需要早睡,现在很晚了,你别去打扰他。”
“我没想过真的找他,我一开始的目的其实就是你。”楚环换好第二只鞋子,“但言先生的意思我现在清楚了,我要是再厚着脸皮留下来,就有些不知趣了。”楚环语气平静,“我确实需要找个地方过夜,但全城的酒店也不是言之玉家开的,我总能找到一间愿意开房给我的酒店,实在找不到,我也可以去公司凑合一夜,这些就不劳您关心了。”他又道:“今晚谢谢您,打扰了。”
看他伸手去开门,言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几步走到楚环的身后,手臂一伸,就将开了一小半的门继续关了回去,因为身高的关系,此时此刻他几乎像是把楚环困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就能闻到他的发香。
悸动的情绪又不受控制地涌动出来,先是将心房占满,逐渐延伸到四肢八骸,最后落在腹部的位置。那里像积聚着火,暗的火种蓄势待发,却还是因为某种限制的关系,没办法彻底燃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