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不是游剑鸣的错觉,他感觉对方眼纱下的那双眸子,正悲伤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好像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
他不明白,他感觉自己总是看不透对方。
随月生再次抖了抖身上的沙,头也不回地走着。
游剑鸣也没有说话,跟着随月生一同走着。
“你认识我的祖父?”游剑鸣忽然想起来随月生提到过。
“我认识,你的祖父他……”随月生顿了顿,笑了,“忽然想起来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纱,笑着道:“这是你祖父送我的东西。”
游剑鸣发现,随月生除了紧张害怕的,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也会自称“我”。
“这块眼纱是你祖父命人用雪山绒,银色吉安丝,还有白苢弦草,最后滴上万年流饮露制作而成,无坚不摧。”
随月生摘掉了眼纱,“它真的很漂亮,对吧。”他的目光变得很温和,转过头似乎有些得意地望着游剑鸣。
“嗯,确实。”游剑鸣点点头,“我很好奇,为什么你的眼睛看不见?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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