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相爱，那孩子是结晶、是幸福的见证，可如果不爱，那孩子便是枷锁。

        程绾不知道顾白瑾在想些什么，她脑子里还在思考顾白瑾这十个孩子到底哪来的，简直像从石头里蹦出来一样，完全没有头绪。

        “泡沫掉地上了，在想什么，刷牙还发呆。”

        “没什么。”程绾漱了漱口。

        “你的衣服在衣柜里，你自己去挑。”顾白瑾说道。

        程绾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复杂。

        五年了，他居然还留着自己的衣服。

        顾白瑾见程绾盯着他，默默将头转了过去。

        他当年就是在这栋别墅里待产，他把程绾所有的衣服都搬了过来。

        他也不是没见过单亲孕妇，别人没有男人也没啥大的影响。可他这边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但本身男人怀孕就踏马是个状况，总而言之，没有程绾在身边，他只能从程绾平常穿的衣服上攫取她的气息，他当年差点就产后……啊不，产前就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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