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俭认得他,但并未叫他。
行俭有些害怕,此人操刀杀猪营生,为人憨厚老实,寡了一辈子,亦不曾娶妻。
然此刻,在他那张麻黑脸上挤兑着龌龊、贪婪,甚至还想上手捏一捏行俭的脸。
行俭颤着一双薄唇,捏泥巴的手在抖。
婊子娘说过,在外人面前,不许叫她娘,要叫她姐姐。
油面男人摩挲着行俭的脸,惊声作叹:“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不像姐弟,倒像是……”
衣衫不整的粉衫女人出现得悄无声息,像藤蔓一样,柔弱无骨地攀去了雕栏上。
青丝粘连香汗,湿答答地勾勒锁骨,末端蜿蜒去了云深处。
女人虽不检点,却生得笑靥如花。
行俭从没遇见像她这般好看的女人,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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