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顺着闻人蔺的视线望去，一惊，下意识并拢了双膝。

        他慢条斯理的样子，颇有几分风雅的意味。

        闻人蔺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个白玉小药盒，倾身将其搁在赵嫣枕边，示意道：“外用。”

        “没想到肃王还会来崇文殿。”

        闻人蔺握着那方染着鲜红的棉帕，将其浸入铜盆中，直至淡红色如墨般晕染，飘散。

        闻人蔺看着她一晃而过的嫣红舌尖，没忍住伸手，温凉的指腹拭去她下唇遗留的水痕。

        闻人蔺捻了捻指腹的水渍，意味深长道，“顺便替殿下，将今日落下的功课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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