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就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而疯了二十几年了，还险些把年幼的他给逼疯，真的是不值得。

        想起母亲，毛乐楽的心里只有浓浓的悲哀，面对毛沢绪，他却是又恨又怕。

        “嗯，”，听到毛乐楽的回答，毛沢绪也只是挑挑眉，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再也没有其他表示了，而是转而问起了另一个他感兴趣的问题，“你和滕家那三兄弟关系很好？”

        “不好。”，毛乐楽的手指贴着裤沿，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右侧口袋里的冰冷器械。

        冰凉的触感连体温都捂不暖，此刻却让毛乐楽觉得安心。

        毛沢绪看着他冰冷防备的眼神，听着他充满敌意的语气只是低低地轻笑了一声，再开口时语气还是丝毫不变的温和，“乐楽，什么时候你居然变得这么硬气了？对着我整个人都冷冰冰的，还是从前的你可爱些，胆小怯弱，稍微动一动就哭得可怜兮兮的，哭着喊着求我救你……”

        “你闭嘴！”，毛乐楽气的直哆嗦，微凉的指尖都在不停地发着颤。

        毛沢绪嘴角噙笑，上前一步逼近毛乐楽，俯身抬手摸上了毛乐楽被气的冰凉僵硬的脸颊，“乐楽，我的好儿子，你的那些录像我都好好地保存着呢，什么时候有空了，来和我一起回味回味？”

        “又或者说，我把它们都发送给滕子凛，让你们一起来观赏观赏？说不定你们还能边借鉴着边玩？”

        毛沢绪在他耳边低笑着，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摩挲着毛乐楽脸颊，被触碰到的地方就像是被湿滑粘稠的蛇芯舔舐过一般，让他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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