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纯一欠身子,一言不发的退出去。
看的出,她很想往上爬,也确实很会抓住机会,也许她很有能力。
韩瑧一连在书房伺候了几日,白日刘端都待在书房同臣子商量政务,夜晚便回王后处歇息,这几日竟是连作乐也没有,他人微言轻又才进宫,不免闲了下来,一问谢从,他那边也是如此。
两人一合计,便约了夜晚对弈,他们这些专侍刘端的人居所都在一处,夜深人定后,谢从胁下夹着棋盘棋子,飞快地闪进韩瑧屋里。
点上一支蜡烛,摆好棋盘,谢从自椅上取下长袍披在韩瑧身上,“晚上风大,你别着凉。”
“你少啰嗦,仔细着下吧,看你今夜输给我什么。”韩瑧轻笑,他并非不爱笑,自小阿父便教他要藏着心事,莫在外人面前露怯,可现在只有他和谢从,拌拌嘴也无妨。
“大王可吩咐你做事了?”谢从执了黑子,黑子为先手,谢从自小便先他一头,比他身量高些,比他早开蒙些,比他先背会诗经学会骑马。
死的,也比他早些。
韩瑧摇摇头,“只见了些老臣,再就是去王后那儿。”
“大王倒给了我一件差事,”谢从得意得晃晃手中黑子,“叫我教授新进王宫的侍卫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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