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百四五十斤重的金锁,一个女人抱他上床那是十分吃力的。
毅彩累得气喘吁吁,一个踉跄,金锁被重重地甩在床上,她亦顺势随惯性趴在了金锁身上。
毅彩双臂撑床正准备爬起来,却突然停电,眼前一片漆黑。眨眼间,一束强光直射在床上,毅彩下意识地转过头,双眼被照得眯成一条缝。
白宁打着手电筒,说“好啊,借口招待客人,两人搞破鞋。”
白宁把趴在金锁身上的毅彩揪起来,吼道“,敢在我男人上头弄门儿,不要脸!”
毅彩保持着最大的克制,反复进行解释,白宁仍不依不饶。
金锁被吵醒,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顺手抓住白宁上衣下摆,舌头僵硬地说“没……没醉……回……家。”
白宁以为金锁害怕了,他越是让步她就闹得越厉害,这是她对付金锁的老门儿经。她推开金锁,他又顺势躺下,嘴里咕囔了几句,又在钢丝床上打起呼噜来。
白宁冲着毅彩说“你压在金锁身上,你主动,责任全在你。让乡领导知道你下作,看看你这个主任还能不能当成。”
毅彩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你不要侮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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