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平之兄但讲无妨。”
张汛想到了林平之想说什么,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nbp;&nbp;头晕眼花,说话都有点结巴。
“我等见张家有投效的经商之人……”
张家经商,但张汛不是商人,他未举孝廉,正式的身份是农民,社会身份是豪强,自然有家仆变成投效的商人,为张家经商。
“若我们出此香料配方,请张兄使商人代为贩售,所得利润,我等只取两成,张兄以为可行否?”
“不可!”
张汛还没说话呢,张辽先一声叫嚷,“怎么才两成?!两位兄长此乃不传之秘,愿与我家合作,已是天大的人情,我家怎可再占二位兄长便宜?万万不可!”
张汛一看张辽,仿佛在说,臭弟弟,我才是含辛茹苦给你拉扯大的亲兄长。
但他自己也觉得,两成太亏欠人家了,也跟着连连摆手,“平之兄,不群兄,愚弟所言甚是,两成实在太少,必须再提提。”
“张兄此言差矣,我二人就是出个方子,剩下采买,配置,贩售,全都要有张家打理,两成已是我二人厚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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