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本以为陆晚丞只是随口说说,&不料他还真为自己的丧仪操起了心。嫌凶肆的衣衾丑,说到时候要穿自己的衣服入棺;又嫌白衣执绋太单调,问能不能换成五彩斑斓的;得知墓碑上不能刻他想要的墓志铭,&还和林清羽争论了半天。
“为什么不行?”陆晚丞忿忿道,“我自己的墓志铭,&我还没有决定的权利?”
林清羽嘲弄道“‘此卧一咸鱼,死后终得眠’。千百年之后,你觉得后世人会如何看你?”
陆晚丞悠然笑道“大概会觉得我是个超前的人才,&然后将我列入什么‘大瑜八大家’之首之类的……”
林清羽无情打断“做梦也要讲分寸。”
精心创作的打油诗不能刻在墓碑上,&陆晚丞显得很失望,坐在轮椅上垂首叹气,看得花露母性泛滥。林清羽没有理他,去书房忙自己的了。
没过多久,&花露端着一盘洗净的鲜枣找到他,&欲言又止“少君,&您吃枣吗?”
“有话直说。”
花露踌躇半天,&道“少爷就最后这么一个月了,&我觉得您应该对他好点,&多迁就迁就他。”
林清羽淡淡一笑“可是,&他并不想被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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