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冷笑道“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豫章的脸都被她丢尽了——客官放心,别说十两银子了,就是三两银子,也能在豫章买到顶好的胭脂和首饰。”
待小松子从玉芳斋满载而归,几人继续朝着悬壶堂的方向边走边逛。豫章乃人杰地灵之地,光是在大瑜朝,就出过不少状元。街上有一些书舍和文舍,专门卖文人墨客的诗集墨宝。
江醒对文人的墨宝没什么兴趣,他若是想要,可让天下才子每天给他写不重样的。他只随便挑了些路上打发时间的话本,让小松子和花露先带去晚上落脚的客栈。
林清羽在悬壶堂待了许久,和堂内坐镇的大夫,采药的药童,卖药的伙计都有交流,还顺手为一位患有咳疾的病人配了药。他自称是太医署的学生,到豫章游学。大瑜医者多对太医署心向往之,又是这么个美人大夫,谁敢怠慢,谁又忍心怠慢。
这一日他们几乎将城内逛了个遍,晚上回到客栈时别说江醒,就连林清羽都略感疲惫。两人洗漱过后就和衣睡下,竟是连意念欢爱都没力气了。
次日一早,江醒习惯性地去抱美人,不料抱了个空。
“清羽?”江醒睁开一只眼睛,看见林清羽衣冠楚楚地坐在镜前束发,另一只眼睛也睁开了,“你这是做什么啊?”
“今日我打算去一趟匡俗山。”林清羽道,“悬壶堂的采药药童说,匡俗山深处有不少豫章独有的药材,我要去碰碰运气,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江醒不敢相信“所以,我们今天还要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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