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看了刘嬷嬷一眼,示意她该和往常一样添油加醋了。怎料刘嬷嬷脸色变扭得慌,身形体态极是难看。她压着嗓子问“你怎么了。”
刘嬷嬷低声道“想是被什么虫子咬了,身上痒得慌。”
紧要关头,这算什么事。梁氏不悦道“侯爷还在,你注意礼数。”
刘嬷嬷强忍道“是。”
林清羽冷静道“侯爷,我既已嫁入侯府,便无退路。南安侯府若遭难,我也难逃干系。我之所以选这幅画,权是夫人吩咐的。”
梁氏睁大眼睛,惊呼“你胡说些什么!”
“是夫人说,备给陈贵妃的礼和他们的赏赐价值相当。”
南安侯和梁氏虽不是结发夫妻,到底同床共枕多年。而林清羽,不过是鲜少见面的儿媳。此时此刻他自是相信梁氏“她说的没错,你确实只要备价值相当的礼即可。但你做到了吗?!”
林清羽道“太子曾赏过侯爷一对羊脂白玉的玉如意,也是前朝遗物,有市无价,足以和此画呼应。”
“什么羊脂白玉?”南安侯厉声道,“太子殿下从未赏过我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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