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假期结束复工,白楚年走在联盟大厦的走廊中,往医学会的方向去,偶尔会与几位医生或者来复查的特工擦肩而过,顺便打个招呼。
一位手臂打着石膏的alpha同事与他顺路,亲密地并排贴过来拍他的肩:“楚哥,前天你抱媳妇儿来看病,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昨晚你的迷弟们在酒吧开了个失恋party,抱头痛哭了好久。我们都乐坏了。”
“看来你也去了啊。”白楚年嘴上调笑,并未放在心上。
“我肯定去了啊,段扬请客,全场消费我们扬哥包了。”
白楚年嘴角抽了抽:“他个alpha他起什么哄,大少爷有钱没处花了。他从金斯顿回来才两天吧,看来还不够累,我得给他找点活儿干。特训基地空了一个学员位,让他给我物色个好的来。”
Alpha同事捂住嘴:“我不去,你自己跟他说。可别告诉他是我告的密,扬哥得整死我。”
“我没整死他就算不错了,一天天净会没事找事儿。”
到了韩医生的诊室,同事往楼上去了,白楚年推门而入。
韩行谦靠在椅背上正浏览一份化验报告。
“你来得正好。”韩行谦看向门口,推了一下眼镜,“你在与兰波的相处中是不是经常妥协,退让,然后对他过界的暴虐行为一度纵容?”
白楚年抿唇:“爷乐意,你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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