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力气好大。”白楚年舔了舔青肿渗血的唇角,淡淡地笑起来。
兰波累了,枕着alpha的胸口趴下来喘气。白楚年脖颈和胸前布满青红咬痕,蓝色鱼形徽记连成混乱的一片。
白楚年抱着兰波坐起来,扶着他的头发,在他发间亲了一下,然后拉开副驾驶的门,把他放了进去。
说起来很贱,虽然遍体鳞伤,但像刚才这样总要比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态度好得多,他能够从这些伤口中感受到一丝微弱的被在乎的感情。
他觉得自己很容易满足,而且要的也不多。
白楚年坐到驾驶位,倒车驶出漆黑的厂房。兰波还气着,一直不说话,在副驾驶团成球不动了。
萧驯缓了过来,坐在后座角落里,把白楚年裹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扔到座位另一边,离得远远的,即使那上面沾染的alpha信息素能让他受伤的身体好受一些。
白楚年边开车边说:“你听着了这么多不该听的,是被我灭口还是跟我走,反正我肯定是不会放你回家了。”
萧驯冷淡的嗓音还有些虚弱:“随便你,我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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