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竭力忍着。
兰波贴吻他的额头,哄慰他安抚他,“你喜欢吗,说出来让我听。”
白楚年把头偏到另一边,虽然平时也放过狠话,但他很难想象如果真的做了,自己会将他摧残得多么血肉模糊,兰波会很痛苦,也会受严重的伤。
做.爱即繁殖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从培育基地起就烙印在白楚年脑海中,这是一种不自由且带有侮辱的行为,即使他也从其中得到了乐趣和快.感,他还是觉得迷恋繁殖不是一件好事。
“我会让你开口的。”兰波捧起他的脸吻他,“享受性.欲不是你的错,randi。”
极长的鱼尾将alpha双手结实绑到背后,防止他乱动。
白楚年的呼吸异常沉重,绷紧的脖颈暴起青筋。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被布满鳞片的鱼尾紧紧缠着。虽然他的骨骼钢化强度要远高于鱼尾的强度,但他没有挣脱,或许因为担心伤到omega,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想挣扎。
alpha的眼睑红了,失控地低吼。
兰波吻住他的嘴唇:“你要说出一个我喜欢的称呼,我会帮助你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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