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当然是小朋友。”兰波挑起他的下巴,“他们抱你的时候我真是一点都不生气。”
“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是我的?”兰波认真问他。
“‘你的’代表什么?”
兰波只好说:“育儿袋。但你又不爱听,我也很懊恼。”
白楚年突然抽出手,扣住兰波的脖颈,翻身压到他身上,跪在.地上发疯似的对他吼:“那算什么玩意啊!老子告诉你育儿袋怎么说,有感情的育儿袋叫老公,知道了吗?现在知道了吗?”
兰波被他掐得直咳嗽:“其实、咳咳……是个很温馨的词,人鱼o会这样称呼他们自己产卵的A,但不是所有的A……咳。”
“……对、咳咳,那应该是什么词?小狗说‘恋人’,我想是这个意思……把你的手从我脖子上放下来randi……我命令你。”
白楚年突然停了手,鼻尖跟着红了,眼睑红了起来,漆黑的眼珠上覆盖了一层透明的东西,像动物幼崽那样无助地望着他,怔怔地问: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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