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谢。”白楚年轻描淡写。
萧驯皱眉自责:“是我作战途中走神,还……不信任队友。”
“现在信了?”
“嗯。”
“没事,我也有错。”白楚年对自己让学员坠落骨折这事也有点过意不去,“这事儿就得埋怨韩哥了,我以为我把你踢下去他会先接住你,我哪知道韩哥只顾着盯我呢?韩哥对我是真爱。”
“闭嘴。”韩行谦掀开他的绷带,眼球已经血肉模糊只剩残渣,露出黑洞洞的眼眶,腐肉和新生的息肉黏在绷带上,撕扯下来时牵动着神经。
白楚年嘶嘶倒抽凉气。
“忍着。”韩行谦给他在眼眶部位打了两针麻醉,专注地给他消毒,切割息肉,子弹嵌在了眼眶里,只能用手术钳夹出来。
白楚年:“哎你都快捅到我后脑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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