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与他并排坐着:“玩什么。”
厄里斯朝地铁安全门上打了两枪,玻璃应声而碎,留下了两个洞。
“轮流推一块玻璃下去,看谁被上面掉下来的玻璃切断手指。”厄里斯首先示范,一连推了掉了四块玻璃,碎玻璃的支撑力很小,摇摇欲坠,不知道推到哪一块就会触动上方。
白楚年无聊地陪他玩推玻璃的赌博游戏,中间兰波来了个电话,他边接电话边推。
兰波趴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差不多晚饭的时间了,叫白楚年回来吃饭。
白楚年还没忙完,又亲又哄地挂了电话。
可能是玻璃质量比较好,接连推了十几回合,最上方的玻璃都没能掉下来。
玩这种游戏厄里斯从没输过,现在也渐渐失去了耐心,这种危险游戏还是和怂包玩比较有趣,他可以边玩边观察对方随时担心被坠落的玻璃割断手指的恐惧表情,而白楚年一点都不害怕,搞得游戏没意思透了。
所以他使了一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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