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餐具都有严格规定,不能过于尖锐具有伤人的隐患,这种劣质塑料叉子非常软,必须捏紧最尖端用力在皮肤上划才能划出伤口。
犯人们吃完饭被领回监室,路过打饭窗口时,白楚年把攥在手心里的一枚小手指甲大的胶囊扔给了坐在角落里的甜点师。
甜点师接到胶囊,眼角挂着泪朝这东西来的方向看去,白楚年避开管教的视线,在路过监控死角时对他做了一个涂抹的手势。
甜点师愣愣地攥紧胶囊,看周围没人,把胶囊在手心里挤破,里面的药液流出来,将胶囊外壳溶化,一起渗入到手背的血痕上。
伤口飞快愈合,很快就消失了。
“是药……他怎么带进来的……?”
回到监室,白楚年直接爬上了自己的床铺,他的位置在高处也在角落,别人如果不上来就完全看不到他的动作。
他把自己藏在薄硬的被褥里,指尖摸到小腹位置,那里刚刚被他用塑料叉子反复划开了一道说浅不浅的伤口,顺着这个位置向左大概两个指节的位置,白楚年用力按了一下。
这个位置摸不到任何异物感,但用力按下去之后会有轻微的、容器在体内破裂的感觉,一股药液渗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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