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谦点头:“目前还没找到从恶化期退化的方法。不过我带来了一些甜点师的血样和组织切片供诸位共同研究。”
查尔医生带头表示感谢,医生们纷纷转去实验室,对韩行谦带来的资料展开了研究和讨论。
在雷霆援护小组工作的医生几乎全是行业内的前辈,在各领域自有建树,与他们交流一上午,韩行谦感到头脑中前所未有的通透。
他吃罢午饭,见白楚年还没个影子,便去操场散步,看看学员们训练得如何。
学员们在做障碍训练,韩行谦走近时,看见白楚年悠哉倚在沙袋边,旁若无人地大声说:“最后一项了啊,都打起精神来,最先完成的明早就不用叠被了。”
PBB的战士们对白楚年的允诺置若罔闻,他们早已习惯了整齐划一,不觉得这算什么奖励,IOA学员这边就不一样了,听白教官这么说,一个个更有干劲往前冲。
“哎我说你什么意思,”站在白楚年旁边的鲸鲨队长一听,挽起袖口就要上来跟白楚年掰扯。
何所谓也无奈:“你这叫什么奖励,这不是支持他们不守规矩吗?”
白楚年拧开矿泉水瓶,搭上何所谓的肩膀,喝了口水:“他们不是不想叠被,就是想跟别人不一样罢了,你们PBB部队要的是服从,我们IOA特工要的是主见,训练方向不一样,咱俩也没必要争论这个。”
说罢,白楚年又提高嗓门补充了一句:“那个,兰波不算成绩啊,别跟兰波比,你们也比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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