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科从没给我发过工资,你也从来没给我过出诊费。”韩行谦推了推眼镜框,挽起袖口,双手插进兜里,向白楚年示意对面手足无措的萧驯:“他很喜欢闻消毒水的味道。”
在萧驯快要羞愧到挤进下水道缝里时,白楚年向他摆手:“你在这儿看着实验体,也注意自己安全,我找韩哥有点事。”
白楚年拉着韩行谦找了个空病房,关上门转身轻声说:“你还记得渡墨吗。”
“记得,国际监狱的狱警。”
“嗯,前典狱长下台之后,那乌鸦顶替了一个已释放犯人的名字,让对付甜点师殉职的铃铛鸟的身份当成自己的替身,就这么消失了很长时间。”
“但昨天他突然出现在了总部大楼外的咖啡店里。他向我检举一件事。”白楚年将兜里折得皱皱巴巴的一份文件打开给韩行谦看,“他说艾莲放弃与红喉鸟商谈运输的订单了,换了一家虽然酬劳高但更靠谱的。”
“哪家?”
“灵缇世家。”
“……”韩行谦考虑了一下,“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本来准备偷渡出境,上了灵缇世家的货船,正好水手和经理交接时提了一句这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