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淡。”兰波吧唧了两下,“你们还留下吃了饭吗?那我也回公寓吃饭了。”
“走吧。”白楚年看了一下手机里的地址簿,“没时间了,等通知完再洗吧。”
一连走访了五家,天彻底黑了,白楚年走出一个单元门,手臂和脸上留了两块淤青,不过出了门就自愈了,年迈人类的两拳而已,对他造不成任何实质伤害。
走出单元门,毕揽星已经像失了魂一般,脚步虚浮地走出两步,忽然跌坐在地上,扶着自己在钟楼上受伤包扎的手臂无声地掉泪。
白楚年也蹲下来,靠在他身边,烟盒已经空了,只能无聊地玩打火机。
“我觉得很委屈。”毕揽星偏过头,快速地用衣袖抹过眼睛,哑声说,“我们已经在尽力保护所有人了。”
“你胸前戴的什么。”
“IOA特工组自由鸟徽章。”
“做对得起它的事儿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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