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钟,有人敲诊室门。
白楚年从昏睡中醒来,睡眼惺忪,双眼皮都比平时深了,趴桌上睡得腰疼腿麻。
“谁啊。”白楚年懒懒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听诊器正要往脖子上戴,忽然想起这是韩行谦的办公室。
诊室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病服的omega。
白楚年打着呵欠摆手:“我不是这儿坐班大夫啊,还没开张呢,等会我给你叫韩哥过来……我操。”
门口的omega穿着条纹病服,缠有绷带的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拿着一盒插了吸管的橙汁,浅金色的短发慵懒地翘起几根乱丝,宝石蓝的眼睛如同从银河舀来的一壶水。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为什么不是爬进来的而是走进来的。
白楚年蹭地撑着桌面站起来,视线下移,看见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穿着病房统一的灰色拖鞋,纤细脚趾白得像上了釉的陶瓷。
“??”白楚年抬头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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