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扶在监控屏幕上,心里细细密密地疼起来。
钟医生轻声说:“我们把他接回来之后,他在昏睡中失手泯灭弄伤了一位护士的小臂,虽然醒来以后一直在道歉,但保险起见我们也只能先控制住他才能进行后续治疗。你进去看看他吧,长时间保持感官剥离的状态对他的身体和心理都会有伤害。”
兰波顾不上听他絮絮叨叨,匆匆跑进了密闭观察室。
密闭观察室内完全隔音,也没有任何光线,是彻底黑暗的。
兰波轻轻坐在了白楚年身边,但由于白楚年无法看见听见,也无法伸手去摸,他只能感到有人压弯了他的床垫,却感受不到是谁。
兰波伸出手,轻轻用指尖碰了碰alpha的脸颊。
白楚年很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浑身神经猛地紧绷起来,兰波清楚地感知到了由白楚年耳钉传达回自己心脏的极度惊慌和恐惧,即使alpha表面上看起来状态还没有那么差。
熟悉的温度贴在脸颊皮肤上,白楚年轻轻动了动头,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兰波先取掉了他的耳塞,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randi,现在是我接管你的身体,不用怕伤到我,你可以放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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