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睡着了之后,护士们的工作就变得顺利多了,有条不紊地采血、检查,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全部工作,将数据和血样等等打包交给了检验科。
又半个小时后,检验科将检查报告装订后发回了医学会,回到了钟医生手里。
在此期间,兰波就坐在医学会走廊外的候诊椅上,披着白西服外套,抱臂仰着头,靠在墙壁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都会忍不住用余光瞟一眼这个漂亮冷漠的男人,再匆匆走到拐角悄声讨论两句,这是搜查科长白楚年的爱人。
钟医生拿着检验报告走出来,坐到了兰波身边。
兰波睁开眼睛,偏头看他。
“现在情况还不算太坏。”钟医生说,“他的承受能力比一般的实验体强,情绪稳定之后,基本不会无故暴走。只是这段时间不能再使用分化能力了,要住院观察一阵子。我们正在加紧研究阻止恶化的方法,有新进展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兰波听罢,仰起头,闭上眼睛:“我都做不到的事情,你们能吗。”
钟医生将检查报告摞在一起,在膝头戳了戳:“人类从出现至今,并不是依靠神明活下来的,我们并非一无是处,你有你的能力,我们有我们的智慧。这种智慧有时候是会带来灾难,但更多的带来的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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