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下,房间都跟着一起震颤,白楚年半面身体都麻了,那面玻璃钢板却只是裂了几道蛛网纹,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依靠骨骼钢化继续撞。
靠着惯性撞碎四块玻璃钢板之后,第五块玻璃钢板没能被撞碎,只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纹,玻璃平面上沾了些血迹。
“疼疼疼……”白楚年的左半面身体都在渗血,脸颊被炸开的玻璃碎块崩出了一道伤口。
“不摘项圈么。”人偶师的语气稍带揶揄,当初在伯纳制药厂交手,白楚年使用驱使物死海心岩口枷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不是我不想摘。”白楚年坐下来歇口气,暂时停下来休息,让撞破的皮肉和受损的骨骼得到时间修复,想了想又道,“对,我就是不想摘。”
人偶师已经转头去询问兰波和厄里斯那边的题目。
随后白楚年也听见了通讯器中厄里斯的咋呼:“我们走进来之后,地板盖开了,弹出来两个魔方,花色是乱的,我把六面都在地上磨成同一个颜色了,只给我打了六分!”
兰波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最大程度地压抑着怒火,牙齿咯吱摩擦:“我把它咬散了,按颜色拼回去,成绩单给我打分五分,说我不及格,又弹出来一个新的。为什么,比他低一分,wei?”
“真棒,太棒啦。”白楚年欣喜夸奖,“真的,你竟然能拼回去,我想都不敢想。系统肯定故障了,你怎么也该比厄里斯分高啊。”
兰波听着这边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忽然收起怒意,温声问:“randi,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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