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里斯露出一张夸张的笑脸:“你在说什么蠢话,这具身体原本是我的,分五十三次替换。”他神秘地凑到白楚年身边,举起双手,裂开唇角得意问他:“你猜哪根手指截断的时候最痛?”
白楚年想了想:“左手无名指。”
厄里斯大失所望:“什么啊原来你知道。嘁。”
白楚年的目光掠过了玻璃柜里安静趴着的几只狮子幼崽标本,深吸了口气打着手电筒去寻找这个房间的门。
标本室面积很大,走了许久才看见了尽头,靠近墙壁的一个玻璃标本柜被打碎了,玻璃碎了一地,一株植物粗壮的根茎在此处扎根,汲取着玻璃柜中残余的粘稠液体。
左下角的电子屏也被打碎了,得不到任何有用信息。
这株植物已经长得十分庞大,大腿粗的枝条都向着墙壁上的一扇门生长,金属门是敞开的,但门口的空隙已经被粗壮的枝条全部堵死,根本走不出去。
白楚年努力扒着枝条的缝隙向下一个房间窥视,对面也一片漆黑。
“厄里斯,你回去看看之前有电闸的那个房间,是不是跳闸了,怎么这么黑。”
“为什么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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