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回过头,看见兰波眼底危险的光亮。
“海妖缠身。”兰波搂着他脖颈,缠绕到他身上,鳞片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起伏刮蹭,“神话书上是这样写我的吗?”
咚的一声脊背撞墙的闷响,兰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到了墙上,白楚年重重地吻他,双手扶着他的脸颊,捂住了他颊边的鳃,让他窒息,头晕目眩。
“继续走吧。”白楚年轻喘着说。
兰波笑起来,尖锐的利齿和指甲缩短变圆,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厄里斯趟过满地孢子婴儿跑过来:“电梯里面被藤蔓堵死了,爬不下去,一根根砍哪耗得起。喂,你们抱那么紧干什么?”
“把她的根砍了。”白楚年松开手,指向藤蔓的根源玻璃标本柜,种子必然在此生根发芽开始生长。
厄里斯二话不说开始砍树,一陶瓷骨刀下去,伤痕倒深,却迅速愈合了。
白楚年从项圈中分出一股死海心岩铸造成一把长柄斧,抡圆了朝树干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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