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又锁门了,一星期也和我说不上几句话。”江浔很快专注于手中的碗盘,“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到底怎么?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到底怎么?
难道还要告诉他,对不起弟弟,我发现我对你的态度不太正常,所以我们保持距离吧?
江夏:“你想多了,我现在高三,需要专心复习。”
觉得这样可能不够有信服力,她又道:“你也是,已经高二了还是这个成绩,多花点心思在读书上,不然明年有你受的。”这调调,听起来就有点“王雪兰”的味儿了,通常识相的人这时候就该主动退缩不和她打交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江浔不识相。
“姐姐。”他没有看他,“姐姐”的第二个字还是气音,又轻又薄,偏偏她却能从哗哗水声里清晰分辨出来,听得耳朵发烫。
“是我太过火了吗?”
江夏擦盘子的动作一僵。
“那天,对不起。”他主动道歉,“我没想,可能就是一时间……”他拧起眉心,努力组织语言,可是想了半天好像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解释,只有挫败地认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是我不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