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白……

        他像是在做梦，又不敢相信。

        她，怎么就真的死了？

        以前她活着的时候，他恨不得想让她死……她不死。

        可现在，她终于死了，顾若白又不得不承认这一个现实他内心中，并没有想像中的那般高兴。

        低头，拿着手中的死亡报告看着，没错，是医院出具的da鉴定书。

        证明这具尸体，就是纪灵瑜无疑。

        可，顾若白却不相信……她真的就这么死了。

        “纪瑞明还没有下葬，苏紫童已是个疯子……纪灵瑜，你可真够狠心的，说死就死了？”他低低的说着，把手中的死亡报告用力的攥紧，再攥紧。

        第一次，他好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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