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京趁机问道:“舅舅跟老人家有亲戚关系?”
“哈哈哈哈,不是……”
念松霖呷了口酒笑道,“说来跟我父亲有关,当年老人家被排挤、靠边站那阵子,四合院被抄了好几次并贴上封条,他女儿——就今天那位下班回不了家,我父亲说总不能让人家大闺女流落街头吧,住我家来,大不了挤挤!”
蓝京环顾前院道:“是有点儿挤。”
“结果我睡沙发,床让给她睡了半个多月,还包早晚两顿伙食,直到京都大领导听到汇报干预后撕了封条,她才敢睡回去,”念松霖道,“隔了很长时间老人家回京,听说此事立即带着女儿专程来我家送钱和粮票,说不能白吃白住。我父亲坚决不肯要,冷着脸说我就问一句,当时那状况您捧着钱和粮票能住哪儿?我帮的不是钱,是理。就冲这句,我父亲从此成为他家的座上宾,无须预约随时随地可以去,我算沾了点光吧,但必须预约。”
“噢,那……”
蓝京暗想怎么没结成亲家呢,看起来年纪也差不了许多,恐怕,恐怕老人家那样的豪门的确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够高攀的,遂试探道,“舅舅到钟纪委工作也在老人家关心下?”
念松霖摇摇头:“我是京都大学优秀毕业生,学生会干部,拿过国家奖学金,当时几个钟直单位让我挑,我选择的钟纪委。不过有这层众所周知的关系根本无须老人家多说什么,我在系统内部晋升得总比其他同事顺利也是事实,这次大难不死,逃到明代古墓请夏教授拨的那个电话是他女儿的,所以救援效率才那么高,换作钟纪委层层级级请示汇报最快也得第二天上午吧?功劳最终记在钟组部头上,大家都心中有数。养病期间老人家数次派人前来探望,又让秘书给直属领导打电话,我得以留在钟纪委机关,现任直属单位廉正研究中心主任,也是副部级领导岗位,把身体休养好再作打算。”
“以后我还有机会来舅舅这儿作客,顺便聆听老人家教诲?”蓝京厚着脸皮问,着实不想错过这样绝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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