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告诉我？”

        同黑拳馆的事情一样，她从未提起。

        苏楠扯了扯嘴角，“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我们扯平了。”

        “扯平？”

        他的话音流转，语气沉沉，仿佛一瞬间集聚了复杂的情绪，皆被沉默的氛围强势的压抑下去。

        苏楠反问，“不是吗？”

        除却这两次，再游泳池里差点淹死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论起来，还是他欠她最多。

        她能宽容大量地扯平，已经很好了！

        “当然不是，我如果早就知道那天会在那里遇到你，一定会不会那么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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