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慕炎海你有拍照对不对？」江平谦抬头转向对方，「早上广播的那个，资优班还是菁英班考试的那个广播。」

        慕炎海掏出手机划开密码，开了相册最新的一张照片後交给江平谦。电视上的无声广播的第一行正是「恭喜各位成为德鸣高中第六十七届资优班的学生」。

        「现在一百零九年，」任北堂掐着手指，「减掉六十七……我C。」

        「所以这鬼玩意儿四十二年的时候就有了？」何祤莲失声骂道，「太扯了吧，我们是第六十七批的白老鼠？」

        「白老鼠是说被实验者，我们已经快要第七十批了应该不能算是，除非我们还在实验阶段。」任北堂还有心情纠正，「所以这年份跟我们被困在这里有关系吗？」

        「有吧……可是跟目前这个题目……」程镜回头看了一下八班的教室，「我们先管题目吧……？」

        「我记得四十二年还在戒严吧？」叶芯刚说出口没两秒就一顿，立刻改口：「不是，是刚戒严没多久。」

        「德鸣几年了？」杨瑾苑问，正常学生其实不太会注意这种数字，除非很特别。

        「好像……九十多年吧。」

        「我记得九十三还是九十五的，应该是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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