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北方已经变得奇寒无比,根本就不适合人类居住了,如果不南迁,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王楶皱眉道:“这和我大宋何干?即便是有麻烦,也是契丹人的麻烦。”
苏轼摇头道:“永叔公说铁青蛙可不这样看,他认为越是居住在靠北地方的人就越是强悍,就越是野蛮,永叔公亲眼见过北方蛮子强大武力,一旦这些北方蛮子们的生存都出现问题之后,一定会悍然南归的,他认为即便是契丹也挡不住几年。
就像从高坡上往下滚巨石,契丹人如果挡不住,就会被这颗巨石裹挟着继续向南滚动,到时候,轮到大宋来抵挡了。”
张楶仰面朝天,思考了良久才笑嘻嘻的道:“这倒是一个大麻烦。
不过啊,这只是一家之言,不足为虑!”
苏轼挠挠脑袋道:“确实如此,北方的蛮子们即便不因为天气缘故这数千年来依旧在南下。
到时候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该死的乐天派性格再一次占据了苏轼的大脑,他自然不晓得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大事都是起于微末。
“戌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这样的文章他们熟读过,只是不明白何为“?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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