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店是我的爸妈新开的,以前我们住在彰化也有开,後来结业了,店於是搬迁到台北来。」她抚m0着一只蜥蝪伸出来的手指。
「真巧,我家也是开这类店,爸妈藉着创业移民过来,我们很像啊!」我感到很惊喜。
「你好啊!他就是救了你的人啊?谢谢你救了我的nV儿!听你的口音蛮有趣的,你是从哪里来的?」筠婷的妈妈客气地打招呼。
「伯母你好,我是从香港来的,我也蛮喜欢这些动物,牠们超可Ai的。」我发自内心地称赞,忽然之间觉得那些恶霸和沉默者并不能代表台湾,其实大部份台湾人都很有Ai心和温柔的。
就这样,我和筠婷愈来愈熟,她教我国语和台语,我教她粤语,我们又常常互相到对方的店,又喜Ai这些另类宠物,很自然地我们就交往起来。
我真的很Ai筠婷,喜欢她的简单,我们的认识虽然很特别,但再到交往,然後到结婚,中间没有猜度,没有诡计,没有物质的渲染,有的只是简单的恋Ai,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娶到这麽好的老婆。
结婚後的一天,筠婷忽然问我:「你觉得用一首歌代表我们,应该用哪一首歌好呢?」
「我们因为这些小动物而认识,有哪些歌是关於动物的?《鱼仔》、《像鱼》、《天黑请闭眼》?」我乱说一通。
「我们又不是狼人,又没有养鱼。不过好像真的没有歌曲关於蜥蝪、蜘蛛或是蠍子之类,而又浪漫的。是我们太怪了吧?」筠婷在认真地想。
「好难想啊!」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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