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应再多留两个月,&但柔嘉这些日子一直借口陪孩子,留在偏殿里,晚上早早休息,&白日里迟迟不起,刻意与他错开。
这些日子兖州贪墨案闹得沸沸扬扬,又加之越州洪灾,&萧凛早出晚归,忙碌了数日,&对她的疏远,并未多置一词。
只是偶尔在她哄孩子不小心睡着的时候,他夜半会过去一趟,&抱着她上榻,&替她们母子掖好被角,沉默地坐一会儿。
两人就这么同住在屋檐下,&一黑一白地错开。
柔嘉刻意逃避着,但父亲还等着她,&她不得已,还是打起了精神查查圣旨的事。
藏经阁的钥匙一贯是收在他的书房里,&但自从上次她偷看密信一事之后,&书房的管控比从前更加严密,她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乘之机。
直到萧凛临近南下的前一晚,&看着侍女一件件地替他收拾着行装,柔嘉迟疑了片刻,&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巧大嬷嬷按着惯例给她端着补身子的汤过来,&柔嘉攥着手中的安神散,&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慢慢搁下了汤,&抬头看着她“皇兄用晚膳了吗?”
大嬷嬷难得听她问起皇帝,愣了片刻,摇了摇头“陛下最近过于操劳,并未用晚膳,张公公正叫了奴婢去送碗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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