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冷笑道,“你是想说,新君登基,便要收拾娘娘和我。如此,此刻我若是装病,避过夏侯渊致仕这一茬,让你上去,以后你便能护着娘娘和我?”
杨松成负手而立,“老夫不知你在说些什这等事儿历来都是默契。
你要说反悔,对于杨松成这等人来说,一旦反悔,便是砸颍川杨氏千年的招牌。
在这等大事上,他不可能毁诺。
梁靖说道:“其实,我对这个右相也没什么兴趣,事多,且麻烦,不如寻几个兄弟饮酒作乐更爽快。”
杨松成眯着眼,缓缓往前走。
“娘娘在宫中也不易,我仰仗她从一个恶少进了朝堂,看着她受宠,看着她笑的这般无邪,我心疼啊!”
都多大的人了!
当初在蜀地时,阿妹分明就是个明的人,此刻却把自己演绎成了一个纯情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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