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么？”

        楼兰古城深渊上方，两人一牛，朝着深渊之下看了过去。

        而也就在此时，深渊之下，则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这声音的主人，似乎并没有理会深渊之上，那两人一狗的话。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从无尽沉睡之中，刚刚苏醒，他开口，周围的虚空，都无声颤动。

        那一座在历史上，留下了无数年的古城，在这一刻，也无声像是动了一下。

        “是城囚困了我，还是我囚困了这座城么？”

        “是明镜亦非台，还是明镜已有台？”

        他再度开口，他这一句话，倒是有几分像是在回应，刚刚那个书生的问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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