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K的想法,产能者被分开管理。原先AESE基地的产能者被安置在四个城镇外的新基地,连同十三号也被移置那里交由四十三号照顾。
我还记得他们被移送的那天,就像我与他们对峙的那天一样,天空飘着细雪,眼前总有些朦胧。因为没有强制到场,当天送他们的人来得相当奚落。但我没想到室长也会来。他和平时一样板着脸,就站在联外通道的角落静静看着。等外勤队宣布正式出发时,我特别留意到队伍里四十三号的身影。只见她被人群鱼贯往前带,但就在接近出口时她突然转头往後看。
不用想都知道,她视线停留的对象是室长。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哀伤,好像随时都会流泪。负责护送她的是三十七,他没有催促她,反而减缓前进速度,刻意为她制造和室长道别的机会,可是她只是看着室长没有说话。直到被催促不得不离开时,她才在最後一刻用口型留下无声的话语──对不起。
我一直目送他们到看不见身影为止。我那时才转头看向室长所站的方向,但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人。
至於我们前的计划属於单一事件,所以由我们基地单独处理,在全T基地人员的表决下被流放至相隔两座山的冰原。我们只治好当初他被我打伤的手,给他些许粮食就把他丢在那里,任由他自生自灭。
在那之後,产能者们专门生产能源,我们则以粮食和饮水换取能源。以物易物的方式似乎有让产能者心里b较平衡些。彼此相安无事又过了一年。
在某个下过大雪的午後。照时序来说现在应该是冬末春初,但这几天气温明显下降许多。这天我和往常一样正在整理文件,结束後要到研究室去找室长。
我在医疗室的资历不知不觉已经快两年。这一年里又有十四位新生进入医疗室,我在这里已经算是老鸟,自然会被分派到b较重要的任务。
室长要我帮他和几位前辈所研发的新药、研究做纪录。
这样看来室长应该挺看好我做资料归档等文书处理的能力。我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总之室长要我做什麽我照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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