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永泰面色一沉:“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柴永恒擅自动手我事先根本就不知情。我早就猜出来了,就是你让关慕云在篮球友谊赛上让我出丑。现在倒好,先给自己戴顶高帽子,什么善意竞争,嘿嘿,别以为你能指挥学生我就不能了。”
一拂袖子,冷傲无比的走开。
老廖凭空拿了巨款,兴奋得连教案也不想写了,这是莫永泰服软的象征。挺难得,不过也正好说明莫家在盂兰盆会上受到压力,抽不出手来对付自己,否则他告诉莫老五,莫老五铁定咽不下这口气。
心不在焉的上了一节课,跟余定楼请个小楼,马上推出破自行车兴冲冲朝银行方向去了,这家商业银行在圆湖路没有分重处,要一直到浅水街才有。
“阿兵!”行到路中段,有人叫住他。转头一看,是路边一家“鹏达”汽车修理行,有个穿连身牛仔裤,脸上手上都是油污的家伙在向他招手。
“粉刺,你怎么在这里混?”廖学兵见了老熟人,进鹏达修理行打声招呼。这个外号“粉刺”的人在他半年前在另一家修理店工作时的工龙,真名叫做苗元龙,名字很威武,可是身板瘦得跟笔竿似的。
店里面积不大,和所有的修理铺一样,十分凌乱,板手,钢钳,螺丝刀,螺栓,螺帽到处都是。各类工具,电焊机,千斤顶也都没放在合适的位置,呛鼻的油污嗔怪让人敬而远之。
“阿兵人,我的电瓶车呢,怎么换成破单车了?”苗元龙用手背相对干净的地方擦掉额头上汗水问道。
老廖羞愧难当,哈哈一笑掩饰而过:“时代总是在进步的嘛,就比如你的脸上的粉刺比半年前多了一倍,我的电瓶车换掉了也很正常,你怎么跑到鹏达来了?”
“原来那家修理行的老板连接几天修坏顾客的车,都是昂贵的名车,赔十几万,现在已经宣布破产了。鹏达这里也不错,就是辛苦点了。妈的,这辆桑塔那的发动机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几个人搞了大半天都没查出故障在哪里,可就是发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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